返回第 93 章 香香  一帆船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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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含棠进去的同时,窗户也关上了,谢似淮将她扶得很稳。

房间安静到仿佛能听见心跳声。

“砰、砰、砰。”

楚含棠进来后,手脚略显无措,不知往哪儿放,走几步路还可能会出现同手同脚。

回想起来,她白天为何会主动说晚上来找他这种话?

帮……谢似淮?

可白天已经过去了,他现在肯定不难受了,楚含棠觉得当时的自己是脑子被驴踢了,不过不来都来了,就既来之则安之吧。

相较于她肚子里那么多弯弯绕绕,谢似淮倒是看似平静多了。

他们的手还牵着,维持着谢似淮将楚含棠牵住的姿势,她垂眸看了眼,眼睫微动。

真的好奇怪。

心脏跳得前所未有地快。

楚含棠毫无征兆抓了谢似淮的手一把,“我,我口渴了,你房间里有茶水么?普通的水也可以的。”

少年凝视她几秒。

见楚含棠眼神含有几分闪烁,谢似淮唇角微勾。

他松开她,走到桌子前倒了杯水,递过去,握住茶杯的手指修长白皙,指尖泛着粉色,煞是好看。

楚含棠接下茶杯,一口喝完。

接下来,房间又变得一片安静。

然后呢,今晚又不是过来问谢似淮算术题,也不像是以前那样,没有理由,也没有任何想法,想来找他就来找他的那种。

楚含棠还想喝一杯茶水。

谢似淮也随她,还举起茶盏,缓缓地给她倒茶。

“谢似淮。”

楚含棠突然叫他。

他倒茶的手微顿,抬头看她。

楚含棠却没有看谢似淮,可能是有点儿紧张,盯着房间的一个角落,道:“你前几日不是说喜欢我?”

谢似淮“嗯”了声,将尚未斟满的茶杯斟满。

茶水一满,楚含棠又飞快喝掉了,放下茶杯,瓷底擦过木桌,发出一点儿磕碰声。

她有些难以启齿,却还是问了出口,“你为何会喜欢我?”

他们以前的相处分明没什么的。

就跟和柳之裴、池尧瑶、白渊这几人的相处方式差不多嘛。

她个人认为

相处方式就是差不多。

虽然楚含棠是在上学堂的时候才认识这几人,而她跟谢似淮则是自小就认识了,二人还一起长大,一年四季几乎都会见面。

楚含棠思绪顿了顿。

好像是有一些不同,比如她不曾抱过他们,不曾与他们同床而眠过,尽管同床而眠是小时候发生的事。

长大后,也有过几次。

但那也是纯粹的借床睡觉而已。

就像上一次,楚含棠深夜来找谢似淮问算术题,结果下大雨了,又怕叫人发现,留在他房间睡了晚。

他们可什么也没做。

至于其他几次,

都是楚含棠和廖英吵架、闹别扭,叛逆心性,闹离家出走,没地儿去,来他这儿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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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不会让房间的主人谢似淮打地铺,那就一起睡了。

因为当初的楚含棠认为她对谢似淮的心思很纯洁,绝对绝对没掺合一丝丝男女之间的情愫。

他们又都没婚约在身,也不用在乎那么多礼节。

礼节是什么东西?她没有。

又因为他们的父母是江湖退隐下来的,更是不讲究这些了。

最重要的是习惯了。

俗话说,习惯成自然。

习惯了便就不会觉得有任何的不妥之处了,楚含棠便是如此。

只是事到如今,是该仔细、认真地想想这种关系了。

今夜外面似乎又下起了雨,淅沥哗啦地响,楚含棠走到窗前,支开半扇窗,果然是下雨了。

她转过身看向谢似淮,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。

“你为何会喜欢我?”

谢似淮直视着楚含棠双眼,薄唇张合,“楚含棠。”

楚含棠与他对视一会儿,见人说了这一句话后迟迟不再说话,满脸疑惑,“嗯?”

少年又说道:“原因是你,因为是楚含棠,所以我喜欢。”

闻言,楚含棠感觉自己的心脏快要跳出来了。

腰间的香囊散发着好闻的味道。

一缕又一缕的香气往鼻子钻。

她耳边仿佛能重放谢似淮刚说过的那一句话,等回过神来,自己已经离开窗户那里,走到他面前了。

谢似淮低眸。

良久,她踮脚吻住他微凉的薄唇,“你要试……试一下么?”

这一句话听似很莫名其妙。

试一下什么呢?

楚含棠并没有明说。

谢似淮喜欢她亲自己,缓缓地闭上眼睛,轻声道:“要。”

少年声音很轻很轻,像一根草,轻轻地扫过她。

楚含棠只知道亲着谢似淮,而他实在是太喜欢她主动亲吻自己了,只是安静俯低身子,方便她亲他。

其实楚含棠也并不是不清楚接下来要怎么做。

不过清楚是一回事,做起来又是一回事了,她还有一些犹豫。

可楚含棠犹豫着犹豫着,手不知何时搭上了少年纤细的腰身,覆到他的腰封了。

只要她的手指按了一下腰封的腰扣,那腰封就会跌落。

腰扣是冷的,被她摸暖了。

谢似淮感受着楚含棠的吻,没有动作,他这是将这一次的主动权完完全全交给她。

楚含棠最终还是按下了腰扣,微沉的腰封稳稳落在她掌心上。

由于吻是楚含棠主动的,只有细水长流,却叫人难以自拔。

随着腰封松开,衣衫滑落到腰间,半遮半掩。

吻还在继续,她余光瞧见谢似淮情

不自禁耸起的双肩,

忍不住伸手过去,

碰了碰他皮肤光滑细腻的肩。

谢似淮轻颤了一下。

楚含棠仅仅只是碰了他肩头一下,少年便似被狠狠地欺负了。

弄得她险些不敢碰他了。

再看谢似淮的脸。

他薄唇潋滟,满是水色,鼻梁与她的鼻尖抵着,漂亮双眸阖着,眼尾红润,似难以遏制地湿润了些,将细长漆黑的睫毛浸染着。

谢似淮的脊背线条很是流畅,还有腰身弧度也特好看。

以前楚含棠就看得出来了,如今她搂住他的腰,慢慢亲着他。

谢似淮一声一声地低喃。

在叫着她的名字。

从小到大,楚含棠听过无数次谢似淮叫自己的名字。

可这一次,却饱含着欲。

接吻接到后面,谢似淮缓缓地睁开眼,楚含棠在他身前,小小的发髻上绑着五颜六色的发带,还有小巧精致的银饰、金饰。

她也是刚及笄的小姑娘,喜欢带一些花里胡哨的银饰、金饰。

金银雕成珠花,落在发鬓上。

谢似淮抬起手,将一只小小的金珠花取下来,上面还有淡淡的发香,指尖滑过楚含棠柔软细长的发丝。

而楚含棠徐徐地坐下来。

他滑进了金沟。

金沟渐渐有了丝缕的红色。

红色点缀着窄小又脆弱的金沟。

楚含棠坐着不动,低头看过谢似淮白皙手指拿着的金珠花,又看染了红色的金沟。

无论是金珠花,还是染了红的金沟都是属于她的东西。

但无论是女儿家的首饰金珠花还是金沟,他都要了。

谢似淮也坐了起来,二人面对面地坐着,呼吸落在对方的脸颊上,楚含棠捧着他的脸,亲吻他的唇角。

亲吻能缓解楚含棠的疼痛,也能冲散谢似淮担心的求不得。

谢似淮握住金珠花的手紧了又松,松了又紧。

忘了是什么时候松了手。

原本该戴在发髻的金珠花砸到地毯,一些声音也没。

这一只小小的首饰,仿佛被主人遗忘了般,可怜躺在角落中。

而金沟随着楚含棠直起身子与坐下,变得忽大忽小。

金沟染到的红色在时间的流逝中变淡,似被水冲散了,露出原本该有的诱人颜色。

楚含棠看向没关牢的窗。

窗外的雨很大。

太大了。

雨珠连成一面面帘子,砸落屋檐,她却仿佛能看到烟花,接二连三的烟花,绽放。

谢似淮轻声叫楚含棠。

弱弱的,犹如一块易碎的玻璃,可这一块好似即将要碎掉的玻璃,却能将金沟撑得那么大。

示弱的同时,又想让金沟彻彻底底地吃下这一块玻璃似的。

玻璃易碎,但却硬。

正因如此才能够杀人于无形,楚含棠偶尔感觉谢似淮

想用这一块硬玻璃,杀了她。

可他又舍不得。

反而让她掌控着这一块硬玻璃。

用硬玻璃插人时的深浅,也是由楚含棠掌控,所以谢似淮杀不了她,反而差点儿被她以这种方式杀了,能做的只有臣服、乞怜。

于是他不厌其烦地叫唤着楚含棠的名字,叫她怜惜他。

他眸染渴望怜惜的水色,眼尾细红,睫毛眨了又眨,看着她。

楚含棠看着长发散落腰际,皮肤白里透红,面容生得绮丽的谢似淮,终究是忍不住怜惜他。

即使明白少年这番示弱、乞怜的姿态是为了他的称心如意。

幼时,楚含棠经常偷亲长相唇红齿白的谢似淮,可那是小孩子对美好事物的喜爱。

谁能想到长大后,他们二人依然会接吻等等呢。

难以想象,却还是发生了。

楚含棠心情复杂地轻叹气,谢似淮正好难耐地吻过来。

她便回应他了。

窗外的雨水溅了进来。

很快金沟里也多了一股温凉,淅淅沥沥的,跟雨水一样洒下。

楚含棠睁开眼。

她抬眼看向地上,发髻上的金饰银饰也一件不剩,还有绑发的发带,现在被谢似淮尽数取了下来,零零散散地扔在了地上。

有些心疼那些首饰。

都是银子啊。

谢似淮缓了缓,用脸蹭了一下楚含棠有不少汗的脸颊。

似乎是不满意她忽然分神。

楚含棠调皮地吐了吐舌头,小声道:“你不是……”

完了么?

她没说下去。

楚含棠低头亲了一口身下的少年,不禁嘟囔道:“你怎么能把我的首饰都扔到地上呢,可贵了。”

谢似淮顺着她的目光看那些首饰,“我给你买新的。”

楚含棠好像还是不满意的样子,哼道,“你给我买新的,关我这些首饰什么事?”

他指尖缠绕着她垂下来的发丝,一圈又一圈,薄唇依然殷红,还破了道小口子,楚含棠疼时咬的。

谢似淮掀起眼帘,“只戴我买给你的首饰不行么?”

楚含棠掐了他的脸一把,皮肤细腻、柔软得令人爱不释手。

她道:“怎么可能。”

“为何不可能。”

楚含棠想了几秒,“我家里还有不少首饰呢,都还没戴过。”

又补了一句,“我都很喜欢。”

谢似淮自然不可能强行让她只戴他给她买的首饰,却诡计多端地露出了黯然神色。

楚含棠见了,又凑过去亲亲他,退一步,“等我把那些首饰都戴一遍,以后就只戴你买给我的。”

谢似淮又愉悦了,眼微弯。

其实楚含棠也不是没能看穿他的小伎俩,她又不蠢。

但是呢。

又很受用是怎么回事?

简直要疯了。

楚含棠思来想去,觉得自己是受到了谢似淮这张脸的蛊惑,于是用手捂住他的脸。

她的手很小,按理说是遮不住一个人的脸的。

可谢似淮的脸小而精致,被楚含棠这么一遮,还真的遮住了一大半,只露出破过皮、出过血的薄唇。

但她没有感到愧疚。

出血而已。

刚刚她出血更多呢。

楚含棠恶趣味地想,这也勉强当作是谢似淮为她流的血算了。

她闻着他身上的香气,用手指碰了碰他的脸,“谢似淮。”

“◒”

谢似淮埋首入楚含棠脖颈,摸了一下金沟,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,而是说:“你累了。”

楚含棠确实是累了,但她应该没明显地表现出来吧。

他怎么看出来的?

观察力太可怕了,也好,明天还要上学堂,她正好想搂着他好好睡上一觉,怕明天起不来。

她道:“那我们睡觉?”

谢似淮“嗯”了一声,让楚含棠搂住自己睡觉。

楚含棠像小色魔一样摸了一把他的腰,再将他整个人搂住。

一夜无眠,睡眠质量很好。

不好的一点是楚含棠需要在天还没亮就起床。

因为必须要在廖英和楚明知他们早上来她房间,给她送早饭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间。

昨晚过于疯狂,今日的楚含棠过于狼狈地爬起床榻。

谢似淮比她早醒,给她穿裙子。

楚含棠打着哈欠,任由他给自己穿裙子,反正他们都坦诚相对过了,哪儿没看过?

她像只小动物,软靠在他身上。

“昨天你把小布包落在学堂,忘记拿回来了,我拿回来了。”

谢似淮系着楚含棠的腰带。

她迟钝半拍。

“你帮我拿回来了?”

“嗯。”谢似淮将小布包放在楚含棠身边,怕她待会儿又忘记拿走,回去后廖英会送早饭给她,一定会问装书小布包去哪儿了。

到时肯定得解释一通。

谢似淮给楚含棠穿完裙子后,将香囊系回她的腰间。

“可以了。”

楚含棠看镜子的自己。

是可以了。

她站起来,伸个懒腰,又迷迷糊糊地亲了他一口,“那我先回去了,待会儿来找你一起上学堂。”

“好。”

楚含棠走了,回到房间梳完头发,廖英才来喊她起床吃早饭。

“来了!”她走过去开门。

廖英端着饭菜站在门口。

楚含棠赶紧接过,廖英的鼻子却动了动,“糖糖。”

“啊?”

廖英奇

怪,

“好香。”

她愣住,

“什么?”

廖英一时想不起来在何处闻过这种香气,“糖糖,你今日是不是用了香粉,怎么身上闻着香香的?”

楚含棠明白了。

那是谢似淮的味道,熏了一晚上,能不入味么?

可楚含棠怎么可能实话实说呢,当然是撒谎啦,“没错,之前我买了一盒香粉,今日心血来潮便给用上了,是不是很好闻呢?”

廖英点头。

她道:“特别好闻,有空给我买一盒,到时候再给你银子。”

楚含棠:“……”

糟了。

这可买不了。

楚含棠迅速转移话题,“对了,昨天邢姨让我拿回来的鲜花糕,娘你吃完了么?”

廖英的表情一言难尽,大概是觉得自家女儿变笨了。

“你是不是睡糊涂了,昨天我和你爹是当着你的面,把你从谢家拿回来的那一碟鲜花糕吃完的。”

楚含棠决定不说话了,说多错多,闷声吃早饭。

吃完早饭,她就溜了。

到楚府门外的大树底下一看,谢似淮就在那儿。

楚含棠小跑过去,见谢府和楚府门口都没人,牵住他的手,他们之间还得处处再跟别人说。

然后去学堂。

走到一半,楚含棠站住了,突然想让他背自己。

谢似淮好像会读心,直接站到她面前,蹲下,“我背你去。”

楚含棠犹豫。

她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小布包套进少年的脖颈里,垂在他身前,随后趴到了他背上,“万一叫其他同窗看见了怎么办?”

谢似淮将楚含棠背起。

他双手托着她匀称细瘦的腿。

昨晚她这处缠得他可紧了,“你如果不想他们知道,我便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。”

楚含棠相信谢似淮。

她放心地趴在他背上,玩着他垂下来的高马尾。

谢似淮一步一步地往学堂方向走,走的是他们以前少走的小道,一般来学堂上课的学子会走大道。

这样能减少被人看见的可能性。

等快到学堂,谢似淮将楚含棠放下了,二人并肩走着。

走了几步,她看见了池尧瑶,好像忘记累了,又好像休息够了,快步冲过去,“池姐姐!”

池尧瑶听到楚含棠的声音,转过身,“含棠。”

白渊原本是站在池尧瑶身边的,她一冲过来,他们便分开了。

他看向缓缓地走着的谢似淮。

少年脖颈上的小布包……

怎么这么眼熟?

白渊转而看楚含棠,她腰间没小布包,谢似淮身上的小布包是她的?但以他们从小一起长大的关系,帮忙拿东西也正常。

他没再纠结、深思。

楚含棠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的小布包还在谢似淮身上,忙去拿回来了,也没人怀疑什

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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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日也是上骑射课。

但是楚含棠以身体不适为由,不上这一节课。

其实她就是懒了。

觉得今天太晒,反正谢似淮答应会教她,等下课后,也就是太阳下山,不晒了,回家再慢慢学也不迟。

谢似淮也没去上骑射课,说是留下照顾楚含棠。

夫子知道他们是青梅竹马,关系要好,也愿意看到学子与学子之间相亲相爱,彼此照顾,同意了。

在同窗们于围场练习骑射时,楚含棠与谢似淮在讲堂里接吻。

可不就是“相亲相爱”。

楚含棠坐在桌子上,脚踩着谢似淮的椅子,双手环住他脖颈,下巴微仰地亲着他。

少年指节抠着金沟,给她上药。

不知过了多久,骑射课结束了,楚含棠也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,看着谢似淮用帕子拭擦着他的桌子,脸红得有些不正常。

又上了几节课。

到日暮黄昏时了。

他们日复一日地一起回去,没想到谢如温站在谢府大门等。

楚含棠有些惊讶,“谢叔叔。”

谢似淮却没有丝毫惊讶之意,仿佛早就猜到会有这么一天,反应平淡道:“爹。”

谢如温对着他们一笑,楚含棠拎着小布包回楚家了。

谢似淮同谢如温进谢府。

谢府大厅现在没什么人,只有邢女和他们二人。

谢如温没有拐弯抹角,说出自己想了一晚的话,之所以不是一大早就去找他说,是因为他还要去学堂。

想等他从学堂回来了再说。

谢似淮平静到不正常,甚至隐隐藏着一丝病态,微笑道:“我是不会拿回那一只香囊,我和楚含棠是一体的,不能分开。”

邢女道:“可这样并不是真实的,无非是自欺欺人。”

他沉默。

邢女忽问:“似淮,今日糖糖是如何对你的?”

谢似淮不解她为何问这个。

他眼神茫然。

楚含棠自然是想要亲近他的,因为她还戴着那个香囊。

邢女观察着谢似淮细微的表情。

“昨日,我把糖糖戴着的那个香囊的香料换掉了,用一种味道一模一样的香料顶替了,不会再有令她想要亲近你的念头。”

楚含棠还没有戴香囊戴够一个月,只要不戴香囊半个时辰,便不会再被巫术所惑。

所以,她昨晚与他结合,今日在讲堂与他接吻都是……

都是发自内心的么?谢似淮缓缓地站起来,想去找楚含棠了。

还没等他走出去,就看见楚含棠跑过来,想跑进大厅,怀里还抱着几个很新鲜的大果子。

“谢似淮,我家的果子能吃了!刚摘了几个,就拿来给……”

话音未落,谢似淮抱住了她。

他是不是疯了?

楚含棠的脸迅速地涨红,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邢女与谢如温,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。

谢似淮低声道:“谢谢你。”

楚含棠不明所以,“啊?”

几个果子而已,不用说谢谢吧。

楚含棠不太敢看谢如温和邢女了,“不用谢的……”

他笑了,扯下了她腰间的香囊,“谢谢你喜欢我,楚含棠。”

(青梅竹马番外完)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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