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安宁来到长春宫时, 康熙正在算账,院
一串。
足疾, 总要个说法,总不能是皇的错。
至于负责的太医此时十分感谢
,他们的一言一行都同僚佐证,还脉案,而
起成嫔子是少的顺畅,
健康,所以回答康熙题时,也不慌。
,连忙行礼。
荣嫔、宜嫔等人稍微松一口气,贵妃真是菩萨, 明知道现在情况不妙, 居然还来。
佟安宁前行礼, “给皇表哥请安!”
“贵妃来!”康熙强忍怒火, 温声道。
佟安宁说道:“听闻成嫔阿哥, 臣妾来看看。”
“成嫔……确实阿哥,不过……孩子些题。”康熙漆黑的双眸闪过一丝烦躁, “你还是不要看,防止吓到。”
“人孩子下手?”佟安宁佯装诧异道。
康熙下颚绷直, 叹气道:“不是!”
荣嫔捏着手帕擦擦眼眶, “贵妃娘娘!不知怎么的,成嫔下的七阿哥左脚天残疾, 实在让人心疼。”
佟安宁叹气,指指院中跪着的太监、宫女, “他们也是因为此事受罚的?”
梁九功道:“启禀贵妃娘娘,七阿哥下带残疾, 皇在调查此事,毕竟要给宫和天下一个交!”
佟安宁挑挑眉,“交?现在不应该重视成嫔和七阿哥,过太医没,七阿哥的脚怎么治?”
“七阿哥的脚掌都快翻过来,还缺一个脚趾,太医也不好说吧。”宜嫔语带心疼道。
皇柔声道:“皇,贵妃说的没错,不如咱们一下太医,看看七阿哥的脚还没救,堂堂皇家阿哥,总不能从不良于行吧!”
听到这话,长春宫的不少奴才悲从心起,成嫔的大宫女哭的喘不过气来。
他们这些伺候主子的奴才,和主子之间是一损俱损,一荣俱荣,成嫔虽然阿哥,但是阿哥的脚毛病,这下说不定没赏赐,大家都会受罚。
负责接诊的两位太医不擅长儿骨科,只能派人去太医院重新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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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快太医院派来擅长骨科的太医,从给七阿哥诊治一番,经过商讨,得出的结论是可以医治。
等到七阿哥再大一些,最快也要满月之,开始医治。
过程分为理治疗和药治疗。
理治疗是将他的左脚进行手法矫正和石膏固定,孩子骨软,可调整大,大概不用碎骨重塑,可以用手法矫正足部骨骼和软组织进行调整,使其恢复正常位置。
至于他左脚缺失的脚指,不用太过担忧,只是缺少脚趾,于走路的平衡没多大影响,还好不是缺少大脚趾。
这样的话,经过精心治疗,于七阿哥未来行动的影响会降低到最,不过恐怕不能做一些剧烈运动,比如练武、骑射要克制。
听完太医的话,康熙的脸色好不少,毕竟是己的孩子,哪能会不心疼。
皇让宫女去产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成嫔,不管如何,比起之前,这个消息能让成嫔稳下心。
宜嫔、荣嫔等人纷纷软语安慰康熙,恭喜康熙又一个阿哥。
虽然出带点残疾。
是这样的阿哥才让她们开心。
想在看来,成嫔估计也是止步于此,之皇多半不会让她侍寝,毕竟七阿哥的残疾没定论,谁知道会不会又出第二个。
也人觉得她应该是运气到,宫里那么多娘娘、主,除宜嫔无子升嫔位,成嫔因为怀孕提前晋封嫔位,现在看七阿哥,再看看成嫔,可以说成嫔运气好,也可以说运气不好。
康熙留下赏赐,也没多待,离开前,吩咐梁九功继续调查是否人成嫔出手。
皇、宁妃……等人在留下赏赐,也没多留,都带着人离开。
慈宁宫和寿康宫的赏赐也没少。
成嫔的大宫女画屏看着不间断的赏赐,心中满是悲凉,来应该是大好事的,可是七阿哥的足疾却让所事都变颜色,日她家娘娘和阿哥可怎么办。
佟安宁也留下赏赐,转身正要走。
忽然身传来疾声,“贵妃娘娘!求您劝一下我家娘娘吧!”
画屏一下子跪在佟安宁身,不住地给她磕,“贵妃娘娘,求您,娘娘现在总是哭,她从没说过您的坏话,也没害过别人,七阿哥这样子,奴婢看她快要撑不下去。”
在成嫔殿内伺候的几个太监和宫女纷纷跪下祈求。
佟安宁停住脚,扶扶额,些疼地叹口气,“这叫什么事?太医不是说,只要精心养着,七阿哥未来还是能走的。”这可比之前的结果要好多。
画屏泪眼止不住,拼命给她磕,“贵妃娘娘,娘娘说,您是宫里最通透、最善良的人,您也阿哥、格格,看在同为额娘的份,求您,劝劝娘娘吧!”
“……”佟安宁转身。
都这样说,她再走点不够意思。
……
来到产阁,整个房间阴沉沉的,满是血腥味,成嫔戴着额带,躺在床无声地流着眼泪,一名嬷嬷端着一碗药,苦口婆心地劝着。
夏子提提嗓子,高声喊道:“清晏贵妃驾到!”
成嫔听到动静,连忙拿起帕子擦擦脸,挣扎着起身,想要下床给佟安宁行礼。
“好,免礼!你才产完,不要乱动!”佟安宁连忙道。
画屏让人搬一把椅子放到成嫔床边。
佟安宁用帕子掩住鼻,看着挂在四周的厚重帘子,吩咐道:“屋里这么阴暗,整天待着跟坐牢似的,将帘子来开,透点风。”
画屏连忙让人将窗户帘子扯开,然开一扇窗户,屏风挡在床前,不用担心吹到风。
初秋飒爽的秋风顺着窗户吹进来,依稀夹杂着清甜的果香味和草木的清香,慢慢的将屋中的浊气吹散。
成嫔的精神也好一点,嘴唇发白,努力克制眼眶的泪水,“让贵妃娘娘见笑,都是臣妾的错。”
佟安宁在她床边坐下,叹气道:“你现在的主要是养好身子,太医说最快满月给七阿哥矫正脚,这一切需要你认真盯着,孩子的一些事情,不能随便马虎,尤其七阿哥这事。”
听到这话,成嫔的泪水终于忍不住,两行清泪留下来,“是臣妾不起七阿哥,让他托到我的肚子里。这下什么指望都没。他长大怕是要恨我!”
“恨你干什么?”佟安宁微扬眉梢,抬手给她擦擦眼泪,“首,太医说,如果顺利,未来还是能走能跳,是成不武状元、赛跑冠军,你是嫔位,他是皇子,比天下九成九的人出身都要好。”
成嫔挤着眉,表情痛苦,“可是……可是……”
“不是没承继大统的希望吗?孩子是个白纸,你怎么他,他怎么学。”佟安宁叹气,“你若是会他埋怨、怨恨,他也会变成那样子,相反,只要他未来出息,他是多方拉拢的象,会是大家最喜欢的兄弟,两种结果,你希望他是那种?”
“当然……是一种。”成嫔不是蠢人,也想通。
七阿哥因为天足疾,继承大统的希望极,也是说,他谁都没威胁,若是如贵妃娘娘所说,孩子长大争气,他的日子过得也不会比旁人差。
“你还未育嫔位,家世、背景还不能说明吗?这样的底气,你怕什么。”佟安宁平静地看着她。
成嫔眼睛越发亮。
在佟安宁措不及防中,一把抓住佟安宁的手,“多谢贵妃娘娘的开解,臣妾没齿难忘,不会忘记娘娘的恩惠。”
皇、皇去木兰围场时,贵妃整治内务府,即使再乱、再热闹,也没影响到长春宫,而且为让她安心,每天都两名太医诊治,不止她,是卫氏受到内务府的忽视时,也是贵妃做主,给方照顾。
“呃……你不用这么激动,宫只是说该说的。”佟安宁用力想要将手抽回去,可惜力气不如别人,努力半晌,纹丝不动。
心中呜呜焉,她果然还是个弱鸡,连个才产过的孕妇都弄不过。
等到佟安宁离开,成嫔让人将七阿哥抱到面前,揭开襁褓看到孩子残疾的左脚时,早制住的眼泪又下来。
婴儿似乎察觉母亲的情绪,些不适地伸展手脚,眉间皱的好像。
画屏轻声道:“娘娘,您看,七阿哥多可爱,太医说七阿哥的身子很健康,所以满月能进行医治,这不是您的错。”
“是我不起他,他长大,如果要怨我,我也没话说!”成嫔轻轻地捏捏婴儿的手。
画屏顿时心疼道:“娘娘!”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成嫔将襁褓重新盖,让乳母抱孩子下去,目光落到明亮的窗户,终于露出笑容,“贵妃娘娘说的没错,没光,像是坐牢似的,确实不利于坐月子。”
“嗯,奴婢也觉得这样心情舒畅不少。”画屏同样赞同道。
……
第二天,佟安宁听说七阿哥的名字定下来——胤祐。
祐:神灵保佑,保护。
从这个名字可见康熙的拳拳父爱。
宫一些人听到,心中如常冒起酸气。
原以为皇嫌弃死成嫔和七阿哥,现在看来,还是心疼他们的。
成嫔接到圣旨,再次大哭一场,给传旨的梁九功一个大红包。
梁九功笑容满面,“成嫔娘娘,您看,皇还是在乎七阿哥的,所以,咱们以过好己的日子。”
“多谢梁开解!”成嫔面都是感激。
送走梁九功,成嫔洗脸,心中的郁气扫一半,等到无人时,还是想哭,她努力劝解己,不要多想,想在这个结果已经好,万事没如果。
……
八月初的时候,伊哈娜终于回来,带回来一大堆蒙古特产,回到宫里,去给太皇太、皇太请安,然将特产分发给各宫,最去承乾宫。
“胤祚、茉雅奇,想慧母妃没?”伊哈娜熟悉的夹子音响起。
在屋内爬来爬去的两只听到声音,疑惑地抬起,看到伊哈娜进来,噗嗤噗嗤地奔向旁边的佟安宁,仿佛树袋熊一般,缠佟安宁的两只腿,指着伊哈娜,不停地咿咿呀呀。
“他们怎么?”伊哈娜郁闷地看着龙凤胎。
佟安宁:“应该在面前这个漂亮姨姨是谁?”
秋嬷嬷笑道:“是啊!慧妃娘娘,孩子忘很大的,阿哥和格格可能你些陌。”
“我天天来看他们,居然忘我!”伊哈娜顿时捶着胸脯,语气伤心道。
“抱歉,他们现在的脑袋瓜更新太快,谁让你缺席这么多日子。”佟安宁幸灾乐祸道。
伊哈娜擦擦手,依次给龙凤胎一个香吻,满脸笑意,“胤祚、茉雅奇,你们还记得我吗?”
胤祚脸纠结,“啊啊!”
“额额……啊啊额额!”茉雅奇使劲拍他一下,努力纠正道。
伊哈娜惊奇道:“会说话!真是太聪明!”
佟安宁笑道:“只会吐出些叠字!”
胤祚听到伊哈娜的夸赞,脸笑开花,举着双手道:“皇皇……啊啊……皇皇玛玛!”
“哦哦!真棒真棒!”佟安宁立马捧场拍起手!顺便给伊哈娜使眼色,让她也照着做。
“真棒!胤祚真是个天才,居然会说这么多话。”伊哈娜配合地鼓起掌,满脸惊叹。
茉雅奇见状,两手扶着佟安宁,藕腿使劲跺两脚,提起肚子,努力提气,然气势恢宏喊道:“额额……额娘!”
“哇!”佟安宁惊喜地茉雅奇抱起,“咱们茉雅奇居然会喊‘额娘’,看起来比哥哥要聪明哦!”
“不错!不错!之前我离开前,他们两人吵架的时候,还只会‘啊啊’叫,现在已经能喊‘额娘’。”伊哈娜也欣慰地摸着茉雅奇的脑袋。
旁边的胤祚朋友见状,急,两手握拳,身板倚着佟安宁,仿佛在蓄力,然同样大声道:“额额娘!”
“好棒哦!胤祚也好棒,和妹妹一样棒。”佟安宁同样不吝夸赞。
胤祚满脸兴奋。
茉雅奇见状,同样握紧拳,叫道:“额娘!”
这次干脆。
胤祚闻言,也大声道:“额……额娘!”
“额娘……啊啊咿咿吖吖”茉雅奇满脸骄傲。
胤祚瞪大眼睛,同样道:“咿咿啊啊……额娘!额娘……额额娘!”
佟安宁:……
伊哈娜:……
之两个朋友你一声,我一声,仿佛比赛似的喊着“额娘”。
喊道最,两人都累趴吗,可怜兮兮地扒着佟安宁,指着方向佟安宁控诉。
佟安宁被吵的脑瓜疼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伊哈娜抱起伊哈娜,促狭道:“这么打起来,看来以你受!光会叫额娘也不行,也要会叫皇阿玛!”
“他们叫皇‘额娘’,我又不介意!”佟安宁轻松道,“反正他们还,不用急这些。循序渐进行,如果不是今天吵架,现在还是叫着我‘额额’或者‘娘娘’呢。”
“噗呲——”伊哈娜忍俊不禁,“算,你都不担心,我担心什么。”
龙凤胎闹这么久,些困,两人顾在佟安宁怀里找位置,两眼一闭,不到两秒,睡着。
佟安宁嘴角微抽,叹一口气,不清楚龙凤胎为什么这么粘她。
秋嬷嬷和佟嬷嬷将龙凤胎从她身揭下来,放在定制的床,床放着一件用佟安宁衣服做成的抱枕。
龙凤胎身子落到床时,眼皮直颤,手摸到抱枕,再次安稳地睡着。
伊哈娜和佟安宁去外间聊天。
伊哈娜:“听说成嫔的孩子题,到底什么情况?”
“孩子点残疾,太医能诊治,具体情况,还要看未来治疗情况。”佟安宁说道,“现在七阿哥的名字也,成嫔看情况,应该也想通。”
伊哈娜支着下巴道:“还好,还好,我担心人将脏水泼到你身。”
毕竟之前大家去木兰围场,宫里是佟安宁管着,她不信宫里没流言往佟安宁身泼脏水。
“是人泼脏水,不过我身正不怕影斜,而且太医院做证,成嫔的孩子除左脚残疾,身子健康。”佟安宁平静道。
“我是怕成嫔多想,之前宫里传的那么火热,说如果她孩子,会升妃位,这下全部落空。”伊哈娜两手一摊,“些人陷入困境,不会在己身找错误,一味地埋怨他人,七阿哥未来也没希望登基,谁知道,她会不会钻牛角。”
“好,现在还不到那个时候,成嫔的思想我又控制不。”佟安宁说完,忽而身子仰,打量伊哈娜周身,啧啧称奇道:“你明明游离在内廷之外,干嘛这么关心宫的八卦!”
“我这不是担心你吗?再说我虽然和大家不一样,也是皇亲封的慧妃。”伊哈娜给她一个白眼,“而且,我在蒙古那里也看不少热闹,比京城乱多。”
蒙古各部都己的规矩和热闹,的部族注重规矩,的部族看重血脉,也的部族讲究狼,互相争斗……各家的宅热闹也不少,各种震惊眼球的东西都,比如蒙古格格被家奴拐跑,家奴路将格格卖,最还是追击他们的人救格格,这样,蒙古格格还家奴至死不悔,为救家奴,将刀架在己的脖子……
啧啧,这是佟安宁说的恋爱脑。
听完事情,佟安宁也一言难尽,“原来恋爱脑不分地域和年的。”
之伊哈娜也说其他事情,这段时间康熙和蒙古那边联系紧密,现在三藩已除,台湾回归,地震产的损失和恐慌早平复,看康熙的作为,似乎要收拾准噶尔。
当然,准噶尔的大汉噶尔丹的动作一直没听过,不断骚扰漠北蒙古。
佟安宁也知道,因为□□这两年一直很忙碌,都没多少时间带孩子。听说准噶尔部经常劫掠漠北的游牧部落,让□□特别恼怒,发誓要将噶尔丹的做成酒杯。
于这个愿望,佟安宁表示支持。
……
待七阿哥足疾这事,消息肯定瞒不住的,而且御史也要记载史册中,也没多加修饰,也只是短短十几字。
其实这事,只要无心人的造谣和传播,大部分普通人听到,大多都是同情和惋惜。
感慨皇也和普通百姓差不多,孩子残疾也没办法。
亲近的朝中大臣知道皇最近不高兴,的折子也捡好听的话。
赞扬康熙的慈父之举和宽厚。
……
又到一年中秋宴,照例还是在乾清宫举办。
中秋宴是团圆宴,人算是比较齐的,宁妃、嫔位除坐月子的成嫔都到,至于其他贵人、常在、答应、庶妃,除非病的瘫在床不能起身,否则都要来。
佟安宁去的时候比较晚。
这个时候,去的太早也没意思,尤其她还带着龙凤胎。
到乾清宫,门口的太监看到她和伊哈娜到来,连忙宣驾:“清晏贵妃、慧妃娘娘驾到!”
殿内落座的嫔妃听到动静,连忙起身给佟安宁行礼。
佟安宁进殿,淡淡地扫一圈,“大家都起来吧!”
众人道谢。
目光落到身乳母抱着的龙凤胎身,这是龙凤胎第一次参加大型宴会,平时大家很少见到他们。
许多人甚至是一次见。
不得不说,不愧佟安宁的孩子,两个孩子都长得出挑的漂亮,粉嫩粉嫩,澄澈的眼睛,纤细的眼睫毛,粉嘟嘟的笑脸,望着人时,时而露出笑脸,一点也不怕人,反而用手指着人,咿咿呀呀地说着话。
佟安宁落座,面宁妃身边的七格格眼睛发亮,欢喜的招手,“六弟弟,八妹妹!”
龙凤胎见状,也学着她的样子热情地招手,嘴里说着听不清的话,弄得七格格兴奋地两腮泛红,不好意思地将塞进宁妃的怀里。
宁妃被她这样子,弄得发笑,“怎么,你之前不是担心胤祚、茉雅奇不理你吗?现在理,又害羞!”
“姨母!”七格格不好意思地撒娇道,同时偷偷用余光瞄着龙凤胎,然凑到宁妃的耳边说着悄悄话,“姨母,六弟弟和八妹妹真好看。”
“咱们佛尔果春也很好看!”宁妃摸着她的顶,轻声道。
“嘿嘿……姨母也好看。”七格格扒着她的腿,笑嘻嘻道。
……
因为大阿哥、二阿哥年龄都超过十岁,所以今年单独一个桌子,三阿哥和四阿哥坐到一起,宜嫔身边则是带着五阿哥。
大阿哥目光落到龙凤胎身,神色带着好奇,不过不像时候,一言不合跑过去。
然看向旁边的桌子空位,这是二阿哥的位子,不过没来,想起这事,他气。
二阿哥虽说中宫之子,可终究不是太子,可是每次都和皇一起压轴出场,弄得好像真实的太子似的。
康熙和太皇太也没耽搁多久,很快登场。
今年的位置也往年也没多少不同,前排的几个位子长久没变过,面的位置是整出花来,也没多大意义。
至于中秋家宴的流程还是大差不差,康熙开始讲开场话,“今日良辰美景,朕与诸位爱妃……”
一国之君说话,大家然都不敢打扰。
龙凤胎表示,捧场他们是专业的。
于是,康熙在面卖弄诗词,给大家讲故事,龙凤胎在下面“咿咿呀呀”的应和,顺便兴奋地晃着四肢,表示能听懂。
康熙眼珠子斜佟安宁好几次。
佟安宁:……
她能怎么办,龙凤胎还是孩子,如果不让他们这样做,可能会哭的。
谁让你指名道姓地让他们参加中秋家宴的,两个宝宝给你捧场,你不应该高兴吗?
太皇太和皇太看着这一幕,侧忍笑。
其他嫔妃眼神复杂地看着佟安宁还龙凤胎,心中酸气直冒。
康熙说完开场话,众人举杯共同恭贺,然落座。
康熙看向四处张望的龙凤胎,语带笑意,柔声哄道:“胤祚,茉雅奇,你们知不知道朕是谁?”
龙凤胎被声音吸引,清澈的眼珠子望向康熙,再次“咿咿呀呀”出声。
佟安宁负责翻译,“认识,但是不会叫!”
“哦?都长这么大,怎么还不会喊人?”康熙面带疑色。
“呃……启禀皇,他们会喊人。”说完,摸摸龙凤胎的脑袋,“胤祚、茉雅奇,喊额娘!”
龙凤胎一听,立马挺肚子,提气。
胤祚奶声奶气道:“额娘!”
茉雅奇大声道:“额娘!”
胤祚看向妹妹,举起胳膊,再次大声,“额娘!”
茉雅奇挥动四肢,瞪大眼睛,努力道:“额娘!”
“额娘!”
“额娘……”
众人看着两个娃娃互相喊着额娘,仿佛在吵架一般。
呃……实际,是在吵架吧!
佟安宁傻眼,这是什么情况,怎么无穷无尽。
这是在乾清宫,给大家表演叫魂吗?
其他人也看出佟安宁的窘迫,纷纷捂嘴偷笑,看贵妃的模样,这样子似乎在她的意料之外。
皇抿嘴笑道:“两个阿哥和格格真是聪慧过人啊!”
其他人一听,忍俊不禁。
皇太见状,温声打断两只的斗法,指着康熙道:“茉雅奇、胤祚,你们看,这位是你们的皇阿玛,皇!阿!玛!”
康熙闻言,高声笑道:“皇额娘,朕看他俩压根没学会喊朕皇阿玛!再说我也不想被他们这样叫。”
他话音刚落。
听到胤祚迷糊地重复道:“皇皇阿!”
茉雅奇:“皇啊啊!”
佟安宁纠正道:“皇!阿!玛!皇阿玛!”
胤祚点点,“皇阿玛!”
茉雅奇学着道:“花啊啊……”
胤祚大声:“皇阿玛!”
“啊……皇阿玛!”茉雅奇这次说。
佟安宁一听,立马拍手鼓掌,“宝贝真棒,都说!真棒!”
伊哈娜同样夸张道:“胤祚、茉雅奇真棒,真是最聪明的孩子!”
龙凤胎一听,喜得四肢蹦跳,乳母差点没抱住。
然轮到康熙享受龙凤胎“招魂”式呼唤,两只嗓子一个比一个喊得用力。
这下轮到其他人笑话康熙。
最康熙从身解下两枚玉牌赏给龙凤胎,算是堵住两人的嘴,不过仍然冷不丁地喊一声“皇阿玛”,还好面被佟安宁吸引回注意力。